形容成语大有见地的意思及解释
各位大侠请谈谈各自对人生价值观的看法,有何见地,请说来听听.越详细越好。
我现在大二,正是迷茫的阶段,对人生知真的觉得无望,从小按家长安排长大,没受过什么苦,也没有什么梦想,道就是小时候的唯一梦想:开家书店,都以赚不了钱没前途被立马否决。现在我的人版生观就是尽量活的随意权一点,永远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别在死的时候后悔。
1.人生copy是无奈的
2.社会也是无奈的
3.未来谁也说不准的
典型的悲观主义
从我的观点也是一样
人生是无奈的
因为人一出生.就要面对着死亡
人生如烟
有些人匆匆吸完
有些人细细品味
生活还是有很多乐趣
值得我们去发掘
看上去
您的年纪应该不是很大
为何要对生活失去信心
人生的真谛就是在于对自身潜能的发挥
人无完人
每个人都会有自身的缺点和优点
都各有自己的兴趣爱好
想想这些
就应该朝着自zhidao己的兴趣爱好去努力好好的生活
直至死亡<人最终还是面对死亡...>
佛门同修、一起为了理想而奋斗的80后,有见地的60、70后进来吧
释迦牟尼佛佛教(英Buddhism梵Buddha-s/āsana或Buddhānus/āsana,巴利名Buddha-sāsana。注:/代表s上面一小撇。):世界三大宗教之一,由据今天三千多年古印度的迦毗罗卫国(今尼泊尔境内)王子所创,他的名字是悉达多(S.Siddhārtha,P.Siddhattha),他的姓是乔达摩(S.Gautama,P.Gotama)。因为他属于释迦(Sākya)族,人们又称他为释迦牟尼,意思是释迦族的圣人。广泛流传于亚洲的许多国家。西汉末年经丝绸之路传入我国。
展开佛教简介
佛教与基督教、伊斯兰教并称为世界三大宗教 佛教是佛陀的教育。讲佛教是宗教只是一种通俗的权宜方便说而已,实则以般若的智慧自内证打破无明烦恼,成就菩提(觉悟)之道,佛教在历史上曾对世界文化传播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至今依然深深的影响着世界上的很多人。但同时,佛教对人文社会也有着优良的影响。
佛的定义
“佛”是无量诸佛的通义,是广义的。我试将“佛”的定义如下: “佛”是一个理智、情感和能力都同时达到最圆满境地的人格。让我重复一遍:“佛”是理智、情感和能力都同时达到最圆满境地的人格,换句话说:佛是大智、大悲(或谓全智、全悲)与大能的人。这里请注意佛法与其他宗教的不同点:佛不是万能,佛不能赐我们以解脱,他只能教导我们,我们还是要凭自己的努力才得解脱。佛不能使我们上天堂,或判我们入地狱。要为“佛”下一个定义,委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简单地说,佛就是“觉者”,“一个觉悟的人”,“觉者”由梵语音译为浮屠,佛陀等,佛是佛陀的简称。 也许更明确一点,应该说佛是一个对宇宙人生的根本道理有透彻觉悟的人。还有一个简明扼要的定义,普遍地为一般人所接受,就是说:佛是一个自觉觉他、觉行圆满的人。换句话说,佛就是一个自己已经觉悟了,而且进一步帮助其他的人也能够觉悟,而这种自觉(觉)和觉他(行)的工作,已同时达到最圆满境地的人
佛教的精神与特色
如果我们拿佛教和世界上现存的其他宗教相比较,很明显的可以发现佛教和它们之间,有著诸多的不同,为了解释的方便,我把它归纳为十点来说明,也就是说佛教最少具有以下十个特色。
第一佛是人而不是神
遍看全世界各个宗教,除了佛教之外,没有一个宗教的教主不是以超人的‘神’格自居的。这个神能够呼风唤雨,点石成金;他主宰著人类的吉凶祸福,它操纵著万物的生死荣辱。人类只有匍匐在他的面前,赞美与讴歌,把一切成就荣耀归于万能的神,信仰他的才能上天堂,反对他的只有堕入地狱,绝无抗辩申诉的余地。而佛教的教主——释迦牟尼,他来到人间的第一句话就说:‘天上天下,唯我独尊。’这里要请读者们注意的是:‘唯我独尊’的‘我’字,并不是单指的释迦牟尼本身,而是指的全体人类的每一个人。这句话的正确解释应该是:人在宇宙中是顶天立地的,每一个人都是自己的主宰,决定著自己的命运,而不必听命于任何人或任何超乎人的神。释迦牟尼将他的觉悟、成就、及造诣,完全归功于人自己的努力与才智。释迦牟尼认为一个人的吉凶祸福、成败荣辱,决定在自己的行为善恶与努力与否。没有一个人可以提拔我上天堂,也没有一个人可以把我推入地狱。赞美与讴歌不能离苦得乐,只有脚踏实地去修心养性,才能使自己的人格净化升华,使自己享受到心安理得的快乐。释迦牟尼也不能像变法似地点石成金.他主张‘人要怎么收获,就先要怎么栽。’他不能使一棵莲雾树长出苹果来,你若想要收获苹果,就先要播下苹果的种子。释迦牟尼只不过是告诉你如何栽培,以便来日有丰硕的收获,但栽培的工作还是要你自己动手。梁启超先生在‘学问的趣味’一文中,不是也做过这样的比喻吗?他说冬天晒太阳的滋味舒服透了,但‘太阳虽好,总要诸君亲自去晒,旁人却替你晒不来。’释迦牟尼说法四十九年,谈经三百余会(次),无非是为我们指出一条‘成佛之道’——自己创造最彻底圆满的智慧与人格。但这一条路却是要自己凭著毅力、智慧、恒心去走完它的。所以佛说:‘工作须你们自己去做,因为我只教你们该走的路。’成佛没有捷径,修行是点滴功夫,‘不经一番寒澈骨,焉得梅花扑鼻香?’
第二佛是真平等者
我说佛是真平等者,并不是信口胡说的,我们先就当时印度社会背景来观察:谁都知道释迦牟尼时代的印度,社会分成婆罗门、贵族、平民、奴隶等四大阶级,而贵为太子的释迦牟尼眼见社会阶级的不合理,毅然树起平等的旗帜,主张废除阶级对立,倡言众生平等。请诸君好好地想一想,历史上所有的革命,都是卑贱低下的阶级要求‘提高’和显贵高上的阶级平等,绝对没有像释迦牟尼一样,自己愿意‘降低’他的太子身份与平民、奴隶平等的。由于他这种大公无私,无所为而为的作风,所以我说他是真平等者。同时佛教又主张‘无缘大慈’与‘同体大悲’,又把平等的意义推上更进一步的境地。我想‘无缘大慈’与‘同体大悲’的意思,一定还有些同学们不太清楚,这儿我应该简单地叙述一下:(一)无缘大慈:佛教主张不但对跟自己有关系的人要慈爱,如自己的父母、亲戚、朋友等;同时对跟自己没有亲戚、朋友关系的人也要慈爱,如跟我从不交往或素不相识的人,也一样地关怀爱护。‘无缘大慈’用儒家的话来说就是:‘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也就是礼运大同篇所说的‘不独亲其亲,子其子。’的意思。(二)同体大悲:同体大悲就是一种人饥己饥、人溺己溺的精神,把宇宙间一切众生看成人我一体,休戚与共、骨肉相连。儒家所说的:‘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又说:‘四海之内皆兄弟也。’正可表现‘同体大悲’的胸襟。而地藏王菩萨‘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悲愿深心,更是同体大悲的极致。最后我要加以说明的,也就是最能表现佛教‘真平等’精神者,就是佛教把平等的观念,不局限于万物之灵的人,佛教反对除人类以外的一切动物都是被创造来给人饱享口腹的论调。一切动物临死的悲鸣哀号,真是惨不忍睹,恸不忍闻,连孟子都要慨言:‘闻其声不忍食其肉。’佛教更进一步地肯定这些被我们自诩为万物之灵的人类所滥捕乱杀的动物,无不具有佛性——一种来日可以成佛的潜能,纵使人与其他动物之间,在形体上、智慧上有所不同,但在求生存的权利上,在佛性上却是平等的。(就像一个穷凶极恶或是愚蠢无知的人,他亦具有‘人性’一样,我们要以‘人道’来对待他,用‘人道’来教育他、感化他。)古人说:‘天有好生之德。’又说:‘万物与我并生。’都是一种视万物为一体的平等思想。只不过是没有佛教说的如此透彻罢了。
第三佛不是生而知之者
释迦牟尼是一个平平凡凡的人,他姓乔答摩,名叫悉达多,西元前六世纪生于北印度,亦即今天毗邻尼泊尔南方国境,卡德曼多约二百公里处伦明丽的地方。他在廿九岁那年舍弃了即将可以继承的王位,出家学道,寻求解脱人生苦恼的方法。六年后,也就是卅五岁的时候,释迦牟尼在尼连禅河旁的菩提树下证得了正觉,正确而透彻地觉悟了宇宙人生的根本道理。从此人们才称释迦牟尼为佛陀,或简称做佛。意即:真理的觉醒;或简称做:觉者。我简介佛陀修行的经过,主要的目的,是要告诉各位,释迦牟尼同我们一样都是平凡的人,他能够藉修行而悟道,所有千千万万的人类也都可以群起仿效,依照他所垂示的教法修行而证果。释迦牟尼——他祗是人类无数的先知先觉之一,而我们是后知后觉者。佛与我们的不同,不是在人格上、地位上的不同,只是在一个‘觉’字的不同罢了。即韩愈说的:‘闻道有先后。’
第四佛教不承认有顽劣不可教化的人
依照其他宗教的说法,他们的教主或万能的主,在百般威迫利诱之后,或苦口婆心、谆谆教诲之余,如果仍然不知幡然觉悟,投靠到神的旗帜下,忏悔、承认自己是个迷途的罪人,可怜的羔羊的话,那么一旦最后的审判到来,一律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古人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世上做人父母的,永远敞开著大门,盼望著浪子能够回头,尽管他们的子女是个罪恶满贯的强盗。从来没有一对父母,希望或忍心自己的孩子永远在暗无天日、水深火热的地狱中受苦的。佛教承认人性是善良的,只要放下屠刀,立地就可以成佛。佛更认为真正的‘犯人’不是罪恶,而是无知,一切罪恶都是由于无知(佛教叫‘无明’)所引生出来的。因此苦口婆心地、日夜不停地开导、启发众生,就变成了佛的责任了。佛关怀众生,‘如母忆子’,不但不忍心众生身受地狱之苦,而且广发‘地狱未空,誓不成佛;众生度尽,方证菩提。’的誓愿。(菩提是‘觉悟’或‘正道’的意思,证菩提就是得道或成佛之意。)这是何等慈心!何等悲愿!这才是真博爱!这才是真怜愍呀!
第五佛不是独一无二的人人皆可成佛
在前面第三点里,已经提到过佛与众生,只是在于觉悟时间的先后而已。韩愈说:‘闻道有先后。’正可拿来做辅助说明。‘佛’只是对一个觉悟者的通称而已。就像我们称能够‘传道、授业、解惑’的人为‘教师’一样,教师不只一位,人人可以做教师,处处可以有教师。同样的道理,佛不是单指释迦牟尼一个人,人人可以成佛,处处可以有佛,不只这个世界有佛,宇宙中无数个星球上都可以有佛。(当然也有众生。)这一点也是佛教同他教根本不同的地方,其他的宗教只能承认他们‘独一无二’的神,而尽力地攻讦、否定他教的神为‘假神’。同时在他们的教义下,人类无论如何地努力奋斗,永远不能与神并驾齐驱,同处于平等的境地(永远是主仆关系)。因为神是造物者,而人只不过是神所造的‘物’之一而已。
第六佛教不承认有创造万物的神
依照某些宗教的说法,宇宙万物是由万能的主所创造的,他们的证据是旧约中的‘创世纪’。其实稍为懂点思想的人,马上就可以会意‘神’也是人类思想的产物,人类凭著自己的观念和形像造神。而人类创造了‘神’,目的之一是在解释‘宇宙人生的起源’,佛家称它做‘第一因’。但‘神’本身从何而来?外教徒不但不肯去追究,而且十分肯定地说:‘神是万能的,他是自然存在的。’亲爱的朋友呀!如果神能够‘自己存在’,换句话说他不用被别人创造,就可以自己存在,那么‘神创造宇宙人生’的观念又有什么意义呢?(因为同理宇宙人生也可以自然存在了。)这里我们列下一个数学式子来说明这个问题,虽然不十分恰当,但多少可以帮助同学们了解:假设宇宙人生的起源为X。求X=?外教徒的解答是这样的,他们不必引用定理或已知的假设,直接就写了答案:X=神然而神是从那儿来的呢?请看下列的式子:X=神=Y稍有数学观念的人都知道,Y也是一个未知数,换句话说这个问题照样没有得到解答。佛教根本否定‘神创造万物’的假设,根本就不承认宇宙有第一个‘开始’。所谓一件事的‘开始’祗是前一件事的‘结束’而已。在一连串的因果关系中,一件事物的消逝就构成另一件事物生起的条件。张澄基博士在他所著的‘什么是佛法?’书中,对这个问题曾经做过如下的解说:‘“开始”这个观念,是因人类“有限”的心理(所产生的),不能涵括万千的因果关系。’比如说我们去看第三场的‘乱世佳人’电影,从七点‘开始’演,到十点一结束’,但是我们再仔细想一想,第三场电影的‘开始’,其实就是第二场的‘结束’,而第三场的‘结束’,不就是第四场的‘开始’吗?所以说‘开始’这个概念,只是对某一特定事物而言才有意义;对整个错综复杂、因果相续的宇宙而言,就没有意义了。时间是流动不息的,谁能从中找出停止不动、所谓‘现在’的一点来?然后说这一点就是‘开始’呢?其实佛教对于讨论这一类对人生没有利益的问题,(哲学上的形而上学)并不感兴趣,因为宇宙是无始的,也是无终的,人们殚精竭虑去追求‘宇宙的第一因’,将是枉然的,徒劳无功的。当你千辛万苦寻求到‘第一因’时,你势必发觉在它之前还有一个‘因’。如此循环不息,周而复始,你永远寻求不出一个固定不变的‘第一因’来。同时人生短暂,生命无常,如果你还是要钻牛角尖,那么当你还没有追求到‘宇宙第一因’的答案时,你可能已经死了。在佛经里,有一段极精彩的比喻:‘有一个人被毒箭所伤,他的亲友带他去看外科医生。假如当时那人说:“我不愿把这箭拔出来,我要知道是谁射我的,他是刹帝利种?婆罗门种?吠舍种?还是首陀罗种?他的姓名与氏族是什么?他是高是矮还是中等身材?他的肤色是黑是棕还是金黄色?他来自那一城市乡镇?我不愿取出此箭,除非我知道我是被什么弓所射中,弓弦是什么样的?那一型的箭?笛羽是那种毛制的,笛簇又是什么材料所制?......”如此;这人必当死亡,而不得闻知这些答案。’所以佛教不浪费篇幅和时间,苦苦去追究‘宇宙的第一因’的问题。因为追求也是无用的,同时也是对人生无益的,这些跟人们脱离生、老、病、死的痛苦无关,不能使人从而得到宁静、解脱的快乐。话题稍为扯远了,现在我们再谈佛教反对宇宙万物是由神所创造的,而认为万物都是‘因缘聚合’而成的。比如我们眼前的一座山,它是土石之积;湖泊是凹地积水而成;再看教室的桌椅,则是木匠用木头做成的。如果把土石散开则不复成‘山’;把湖泊的水抽干则成凹地,那来‘湖泊’的影子?再把木板一片片地拆散,请问‘桌椅’在那里?这些有形体可见的东西,我们都可以简称它们叫‘色’,因为它们只是‘因缘暂时的聚合’而已,并不是真实不变的,所以我们说它们是‘空’的——没有永存不变的实体。这就是佛经上‘色即是空’的简单道理。然而,佛教说‘色即是空’,这‘空’字并不是‘空空如也’的‘空’,也不是‘一无所有’的‘空’,而是一种含著「妙有’的‘真空’。这句话怎么个说法呢?我且举一个例子来说明:眼前有一杯水,把水加热后就变成水蒸气了,再也看不见水的影子。但这并不是说水真的就消失成‘空’,当水蒸气遇冷的时候,又会还原成‘水’了。再者懂得化学的人,都知道水是氢氧的化合物,换句话说‘水’不过是氢和氧暂时的化合的‘物’而已。水经过电解以后,又会变成氢气和氧气了。依此类推宇宙万事万物,没有一件不是因缘暂时聚合生成的,没有一样是永恒不变的。因缘合则生,因缘散则灭,那里有创造万物的‘神’?那有被创造的‘万物’呀?
第七佛法是因材施教因地制宜的
佛对众生说法,都是针对不同的根机,随著时空的不同而设教。佛因为教化的对象不同,就有不同的解释:例如:对于智慧高的人,佛就告诉他能够直指人心,明心见性,当下即悟的道理;对于智慧稍低的人,佛就告诉他循序渐进,按部就班地去修行。又如:对于热中名利的人,佛就告诉他‘名利皆空’的道理;而对于消极悲观,认为人生毫无意义,生命全是虚无空幻的人,佛就告诉他‘人生是难得的,生命是宝贵的,人可以藉努力以获致幸福和快乐。’来鼓舞他的勇气和信心。同样的道理,由于时空的不同,佛就有不同的比喻和说明:例如:台北的人问佛说:‘台中如何去法?’佛的答案是:‘南下.’至于回答高雄的人则说:‘北上。’依此类推,祗要众生所处地方不同,佛的回答也就不一样了。佛法有三藏十二部,八万四千个法门(法门就是修行的方法)。这些修行的方法都是为适应众生的根器,为对治众生的烦恼而创设的。如果没有众生也就不须要有佛法了。佛法如‘药’,众生没有烦恼的‘病’,药就不需要了。佛法传世逾二千五百余年,能适应不同的时代,不同的众生,这就是它能够因材施教,因地制宜所致。而这种教育方法,正是佛教的特色之一。
第八佛法是入世的
佛教讲的道理,虽然最终的目的是‘出世’的,但它和‘入世’的精神并不抵触。(所谓‘出世’并不是脱离、逃避世间,而是改造这个世间,重建这个世界。)佛经上所讲的:‘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离世求菩提,恰如觅兔角。’就是说明修行要在人间,觉悟也要在人间,每一个有心向道的人,他不可能厌弃这个世界,逃避这世界上的人类,而‘独善其身’地修成正果。因为一个人要想成佛,他除了具备聪明智慧之外,还要有广大的誓愿悲心去普渡众生。要以这两种‘悲’和‘智’交互运用,相辅相成,做到彻底、圆满的境地才能成佛。所以佛教是以出世的精神来做入世的事业,从修行一直到成佛,既没有‘入世’,也没有‘出世’,因为一直是在这个世间进行的呀!而佛经上虽然有所谓‘西方极乐世界’、‘东方琉璃世界’等净土,劝人念佛往生彼国,但稍为了解佛法真谛的人都知道,这是诸佛菩萨为了度化众生的一种权宜方便,佛教最后的目的是在于‘化人间为庄严净土,变地狱为极乐世界。’这才是佛教的真正宗旨,并不是要人人逃避这个世界而躲到西方净土去享福。
第九佛教没有排他性
世界上大部份的宗教,都只承认他们自己所信的宗教教义才是唯一的‘真理’,而排斥他教教理为‘邪说’。而佛教认为一切宗教,祗有教义深浅的区分,很少有好坏邪正的差别的。任何一种能够存在世上千年以上的宗教,一定对世道人心有著或多或少的裨益的,否则这个宗教早就被人类的‘智慧’所唾弃,以及被时间的浪涛所冲失了。问题只是在于某些宗教只能给人以短暂的、少数的快乐;而有些宗教则能予人以永恒的、多数的幸福。而佛教正是属于少数的后者之一的。在佛法传世的近二千五百年之中,佛教一直与其他的宗教和平共处,历史上为了传教而与其他宗教发生流血冲突的事,佛教从来没有过。这里我要请朋友们看印度阿育王(西元前三世纪),遵照释迦牟尼的宽大慈悲,兼容并蓄的遗教,有一段至今原文尚存,被雕刻在岩石上的诰文:‘不可只尊重自己的宗教而菲薄他人的宗教。应如理尊重他教。这样做,不但能帮助自己宗教的成长,而且也对别的宗教尽了义务。反过来做,则不但替自己的宗教掘了坟墓,也伤害了别的宗教。’‘因此,和谐才是好的。大家都应该谛听,而且心甘情愿地谛听其他宗教的教义。’(谛听即留心听。)从这一段文字看来,这种宽容和诚意,正是佛教文化中最珍贵的遗产之一。‘真理’在佛教看来是没有国界的,它不须任何宗教的‘商标’。它也不属于任何一个宗教,或属于任何时代中的任何一个人。所以佛所说的真理,不是他一个人独有的,因为佛只不过是一个‘真理的发现者’而已,就像牛顿所发现的‘地心吸引力’,并不是牛顿专有的一样。因此佛教认为一切合理的、具有永恒不变的道理的都是‘佛法’。‘你要爱你的仇敌。’虽然出自于圣经,但佛教毫无疑问地承认它是具有美德的真理。(与佛教的‘无缘大慈’、‘同体大悲’相同。)佛法像浩瀚的江海,它能容纳地球上的一切大小河川。所以佛经上说:‘一切法皆是佛法’啊!
第十佛教是民主和自由的
学佛须具正知见,开悟更须正知见。欲得正知见,理应依法修行。何者为法?法是佛陀的发现和教导;是事事物物皆存在;是胜义谛的经验。 真理不能创造,因为其本来即存在。释迦世尊发现世间宇宙、人生的真理,发现缘起性空、三法印的真理,体悟到众生皆有如如不动之清净本性,皆有成佛之可能,为令具缚沉溺众生看破世间假相,了幻非实,远离妄执,乃不辞辛劳,慈悲宣说。 每一个时空皆是缘起性空,法就存在于每一动点、每一角度,行住坐卧皆是法的展现。眼见耳闻,于一切生灭无所住著,念念消归自性,归无所得。 小乘破我执,证我空。大乘破法执,证法空。胜义谛(第一义谛)乃是究竟义,谓空空,即是连空的观念亦破除。若不起心动念,则无染污,切勿知见立知,便可见本来面目。修学之始,以守住、保任、观照为用功初阶,日久功深,自可当相即道,见处即真,一切相皆属缘起性空,见一切相即是佛性之影现。 弘一大师言:‘佛法是真能破除世间一切谬见,而与以正见;佛法是真能破除世间一切迷信,而与以正信;佛法是真能破除世间一切恶行,而与以正行;佛法是真能破除世间一切幻觉,而与以正觉。’世间义理甚浅,行之却很复杂;出世义理极深,行之却很简单。人生在世若未逢正法,当可谓福薄障重。何以故?无因缘了生死故。 今所谓正法(正信、正知、正见之佛法),举凡四谛、十二因缘、六度、四念处、五停心观、八正道、三十七道品。.....皆属之。万法回归自性,名为正法。若离体说法,即名相说。离现前一念清净本性,即是外道。《金刚经》云:‘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盖五蕴本空,若以见闻觉知求法,乃是求见闻觉知而非求法。唯有放下妄想,不被相黏住(盖相乃因缘聚合,当体即空。),方可入万人之中,如入无人之境。究竟而言,本来无一物也。 人身难得,佛法难闻,如盲龟值浮木。听闻无上大法,自当信受奉行。是以成就佛道之七圣财,以‘信财’为首;净土三资粮,亦以‘信’为先决条件,可知‘信’乃生死长夜之明灯,当以法为船筏,心领神会,信解行证,直达涅盘(于生死当下见涅盘)。然值此末法之世,邪说横流,异端并起,谈玄说怪,不一而足。欲修道者,当以三法印、一实相印,为界定正法之准绳,审慎拣择。 倘能掌握佛陀教法之真正精神——三法印、一实相印,即得正法之精髓。 三法印系指:诸行无常、诸法无我、涅盘寂静。印者,认可、验证之意。藉此三者根本教理,得以判别印证法之正邪,故称‘三法印’,其内容梗概,开演如下: ⊙诸行无常:意指世间一切事物,皆在刹那间迁流变异,无一常住不变。有为诸法概皆无常,众生执以为实,认假作真,而起诸妄想,或求长生不老,或徒务粉饰色身,不识‘亘古不变’,仍不免‘刹那生变’,无常者,乃是世间之自然法则,此方是‘真常’。了悟变化无常乃是生命的特征,于一切境,随遇而安,在悲智双运中,得见生命之究竟义。想得到幸福,就要从真理下手。真理要从心下手,心要从悟下手。悟就要从观照无常下手。能观照就有大慈悲心,因为能观照无常,就没有得失的观念。一旦失去什么,就不会感到痛苦,因为你知道——这就是无常。 ⊙诸法无我:意指世间诸法,无论有为、无为,皆是缘起幻有,并无恒常不变、独立存在之实体或主宰。世尊殷勤嘱咐:应于二六时中观照‘无我、无我所’。此色身乃四大假合之幻躯,凡我之物皆是为我所用,非我所有。若真有我,何以我之心绪、生死皆非己能掌控?足见‘我’无从主宰‘我所有’,有‘我’即生对立,而我执则为一切众生之通病,唯有放下我执,方可觅得真我。唯有了知无我,始能与世界和平共处。 ⊙涅盘寂静:此系佛教之中心思想,意指不生不灭,身心俱寂之解脱境界。若离开涅盘思想,佛教就形同生灭的世间法,只能称之为劝善,不能体会因性本空,果性本空之非因非果甚深奥义。未入正信者,每以涅盘为死亡,此乃严重之误解。倘如其所言,则死亡又为另一生命之开端,岂非生死未了?众生长劫轮回之苦,乃受业力所牵,作不得主。唯有佛陀为究竟涅盘,以其死即不复再生,不生则不灭,盖已打破无始无明,彻见本来面目,此乃称为佛教最可贵之处。 凡人皆贪生畏死,因世间他事,皆有解决之道,唯独死亡,无可商量。圣者超脱物外,于现实生活中,即是不生不灭之涅盘妙心,所谓:‘不染六尘名护法;不生妄想名涅盘。’心外见法,名为外道;若悟自心,即是涅盘。生死与涅盘本无距离,只在当下一念间。若体悟本性,生死、涅盘皆不可得。吾人但不造生死业,即得大涅盘;若求大涅盘,即造生死业。 ⊙一实相印者,指真实无二,离诸虚妄之大乘义理。即吾人所谓真如、法性。倘能在缘起法中,远离种种知见,内外俱空,活生生的现象界,便是寂灭之清净心。了悟万法如梦幻泡影,即见本体空性。虽处处如幻,亦处处实相。只须幻相看得开,实相自显现。 三藏十二部,浩如烟海;八万四千门,多似恒沙。欲以有限生命,开启永恒慧命,当以法四依为根据,藉此入道。 ⊙依法不依人:正法有二,一为世俗正法,系指文字三藏,事相上的大藏经,一为胜义正法,指证得无漏(真空无生)之理。行者应以教法、真理为凭,不可盲目信赖缘起幻有之臭皮囊。盖法可脱在缠诸苦,指引菩提之道。人则难免主观我见,若不契佛说,则当舍离。 ⊙依了义经不依不了义:三藏中有了义经与不了义经,前者指中道实相之谛理,后者乃为弘法而权巧之方便宣说。两者权冲,自当依了义经方能究竟解脱。 ⊙依义不依语:语言文字为传达义理之工具,其作用在诠释真理,然究非真理。切不可舍本逐末,率尔依循表相文字,断章取义,而轻忽其中所欲传达之内在意涵。 佛经的由来
佛陀入灭后,第一个夏季,在阿阇世王的绝对保护下,五百阿罗汉会聚于王舍城七叶岩,以大迦叶为首,举行第一次结集。这时的法,即是经,由阿难诵出,律由优波离诵出。阿含经的渊源,即导源于此时。律与经为同一渊源,故其取材诸多相同。佛灭百年顷,因东印度吠舍离比丘提倡新佛教,遭保守派反对,于吠舍离城,会集七百僧众,以耶舍为上首,举行第二次结集。这次结集以讨论律为中心。佛灭后二百三十年顷,于波咤利弗城,依阿育王命,以目犍连帝须(不是神通第一的那个目犍连,此大师名为目犍连帝须)目为上首,举行第三次结集,于是三藏教法始行完成
您好,我的佛友,看了你写出自己的心声和感悟,抄我觉得你应该沉淀一下自己百的思维,路、已经在你的车轮下面,方向自己也看度得清楚,只是没有打开点火开关的用气,你的孝心我已经感觉到了,可是现问在你是无能为力,奋斗是你答唯一的选择,为自己的人生目标出发吧!
生活的确不是那么容易,特别是对于那些来有理想,有抱负得人来说就更有挑战,不过人就是战胜源困难百的机器,也许眼前的状况会使你很烦,很困惑度。但是这些都会过去,想想从小到大我们战胜了知多少困难,迈过了多少槛,相信自己,美好的生活道马上就会降临。祝你生活快乐!!!
我不信佛甚至辟佛,我也不是80后而是90后,不过我却可以告诉你,我也曾对生活的意义产生迷茫过,我也曾躲进过宗教,基督教,佛教,道教都信过,古兰经也看过。因为我还年轻所以生活虽让我迷惑却并没有完全消磨掉我的斗志,因此我很快就看清了宗教的本质。宗教只是麻痹了我的神经却无法指明生活的道路。我想你也是有抱负有理性的人,也会看到宗教并不能给你什么,生活的意义是要自己慢慢寻找的,没有任何近路可抄。我也知道你明白我说的,可这类话并不能解燃眉之急。那么意义究竟是什么呢?这是个无法解决的问题,社会越发展,科技越发达,这问题就越难回答。人生的意义是什么呢?为了什么?什么?什么?有好多问题谁能回答呢?想啊想啊,也许从正面去想你永远无法得到答案,把问题反过来吧,找出什么是无意义,把特别没意思的排除出去,再想想缺了这之后是不是就会好些;随心而想够多了,时间也够长了,不要再困在这个问题中,有无意义只是人附加上去的,因人在不同背景中而不同。悲伤的情绪总会让人把它扩大弥散,分布在整个空间,让人觉得人生只是一场悲剧。有无意义是虚假的,是人在被负面情绪操控时的躲藏之处,借此问来最终掩饰失败。漠视生活中的困难,总结以前失败的根由,找到风雨中的同行者,一起向未知的未来前进,这就是人生意义!意义本来就不在于结果而在过程。
含“仗”、“扶”、“大”的四字成语有哪些?
寒蝉仗马【hánchánzhàngmǎ】
释义:象皇宫门外的立仗马和寒天的知了一样。比喻一句话也不敢说。
出处:《新唐书·李林甫传》:“君等独不见立仗马乎?终日无声而饫三品刍豆,一鸣则黜之矣。”
负气仗义:【fùqìzhàngyì】
释义:凭借正气,主持正义。
出处:明·凌濛初《初刻拍案惊奇》第十九卷:“小娥虽小,身体健壮如男子形。父亲把他许了历阳一个侠士,姓段名居贞,那人负气仗义,交游豪俊,却也在江湖上做大贾。”
轻财仗义【qīngcáizhàngyì】
释义:犹轻财重义。
出处:清·姜振名《永庆升平前传》第三回:“父母双亡,轻财仗义,颇有孟尝君好友之名。”
仗义直言【zhàngyìzhíyán】
释义:指伸张正义,说公道话。
出处:《京本通俗小说·冯玉梅团回》:“此人姓范名汝为,仗义直言,救民水火。”
仗义疏财【zhàngyìshūcái】
释义:旧指讲义气,拿出自己的钱财来帮助别人。
出处:元·无名氏《来生债》第四折:“则为我救困扶危,疏财仗义,都做了注福消愆。”
扶正黜邪【fúzhèngchùxié】
释义:扶助正道,除去邪恶。
出处:汉·蔡邕《对诏问灾异》:“圣意勤勤,欲清流荡浊,扶正黜邪。”
扶弱抑强【fúruòyìqiáng】
释义:扶助弱小,压制强暴。
出处:明·冯梦龙《东周列国志》第66回:“晋为诸侯之长,恤患补阙,扶弱抑强,乃盟主之职也。”
救急扶伤【jiùjífúshāng】
释义:救济危急,扶助伤病。
出处:鲁迅《南腔北调集经验》:“救急扶伤,一不小心,向来就很容易被人所诬陷。”
治乱扶危【zhìluànfúwēi】
释义:治理乱世,扶持危局。
例句:他才是治乱扶危的合适人选。
扶墙摸壁【fúqiángmōbì】
释义:抚摸着墙壁。比喻言论主张比较软弱平庸。
出处:明·施耐庵《水浒全传》第三十回:“这两个鸟男女,正在缸里扶墙摸壁扎挣。”
胆大心细【dǎndàxīnxì】
释义:形容办事果断,考虑周密。
出处:鲁迅《书信集致罗清桢》:“我是主张青年发表作品,要‘胆大心细’的,因为心若不细,便容易走入草率的路。”
宽豁大度【kuānhuōdàdù】
释义:胸怀宽阔,度量大。
出处:水运宪《祸起萧墙》七:“他们总算保持住了宽豁大度的神态。”
大有见地【dàyǒujiàndì】
释义:很有见解。
出处:清·无垢道人《八仙全传》第43回:“这等人如何能够相与,怪不得帝君要召回令师兄,正是大有见地。”
大浪淘沙【dàlàngtáoshā】
释义:去掉杂质。在大浪中洗净沙石。比喻在激烈的斗争中经受考验、筛选。
出处:粟裕《激流归大海》:“这支队伍经过严峻的锻炼和考验,质量更高了,是大浪淘沙保留下来的精华。”
大动干戈【dàdònggāngē】
释义:大规模地进行战争。比喻大张声势地行事。
出处:《论语·季氏》:“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业;而谋动干戈于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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